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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小鲁我的董事,教我懂事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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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面图片|陈小鲁

初次知道小鲁的存在,是文革过后不久,从他那国人皆知的著名父亲的诗词当中。陈毅的诗词中,有好几首诗是送给他的。但真实地看见他、认识他,是后来年代我工作的时候。

80年代后期,小鲁在中央*治体制改革研讨小组办公室负责社会文化领域的改革研究,而我正好在他下面的一个研讨小组做同样的研究。因为工作的原因,我时常去他在厂桥的办公室开会,有时也在办公室的走廊上打个招呼,时常听见他豪爽的笑声。这样一来二往就熟悉了,当时他算是我的领导,我也真切地感受到一个身材高大、穿着*装的英武爽朗的兄长形象。

只是此时,我们有工作交集的时间非常短,也不在一个办公室,虽然时常见面,但很少能有时间坐下来进行工作以外的聊天。直到大家都了解的那个事件之后,突然一下,我脱离了体制,变成了社会人,变成了一个在民营企业打工,后来又自己创办企业的下岗职工而反复折腾的状态。

▲《我们的八十年代》

脱离体制,变成了社会人

在脱离体制的前两年,我其实非常困惑,也有一些不理解,也就时常跟之前单位的一些老同事、老朋友一起聊天,议论些事情。记得有一天,我和一帮这样的老朋友约着吃饭,其中就有小鲁。那天,我们大概从下午四点多见面、聊天、吃饭,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。那次聚会,我带着孩子,当时她还小,只有两三岁。记忆中,她非常无奈,钻在桌子底下,听不懂大人说什么,总是催我走。也就是那一次,我和小鲁有了一次真真切切的可以坐下来的聊天。

没想到不久之后,他也变成跟我一样的人。脱了*装后,他在海南创办了亚龙湾开发股份有限公司,还发行了股票。差不多同时,我们(万通)也在北京发行了股票。当时只觉得世道变化真是天翻地覆,一夜之间倾覆了我们的人生道路,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经商。

遗憾的是,海南泡沫破灭,在海南做生意的故事也随之戛然而止。我回到内地,在很多地方做事情。小鲁也结束了海南的生意,回到北京,创办了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。记得有一次,他带我去劳动公园旁边的一个院子看他的办公室,那时他做一些投资顾问的工作,状态非常好。大家见面也很高兴,都在努力适应一种新的社会角色和工作。

▲晚年陈小鲁

没承想,后来的几十年,我和小鲁因为都做民营企业就有了更多的交集,其中时间最长的一个交集是我请小鲁大哥做我的董事。还好,他很爽快地答应了,而且一做就是七年。

做董事期间,的确像他后来谈到的在安邦的时候一样,只站台不领工资,所以在这七年之中,他一分钱都没领。头几年小鲁还经常来开会,后来因为身体原因,就经常跟我请假,索性也不怎么来开会了,但只要有事情我就去跟他讨论向他请教,他乐此不疲,还会非常坦率地告诉我一些意见。

安邦的「故事」出来以后,围绕着小鲁的声音也就多了起来。很多人质疑小鲁「只站台,不领工资、不拿薪酬,最多是一个符号」的承诺,大多数人对此不相信。但以我之见,在安邦之前他做董事时间最长的应该是做我的董事,可在我们的相处过程当中,他完全就是从老大哥帮助我们的角度来站台(做董事),分文不取。小鲁作为我们公司的董事,的确给了我们很多帮助,也让我们和相关方面有了更好的沟通。对企业,对我个人,都带来了很大的正能量和积极的支持,所以我至今铭感在心。

这之后,我和小鲁,还有几个朋友,有了一个固定的见面模式,大家总会在每年春节前后聚一下,这十多年来也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聚会形式,当然每次都会有小鲁大哥。聚会中,每一次大家都很开心,谈天谈地,特别是关于过去的经历,小鲁大哥很喜欢讲当时怎么去当兵,在部队过得怎么样,偶尔也说说在海南的故事。

▲资料图:年,小鲁探望病中的父亲陈毅元帅

我印象最深的一次见面,是离现在时间最近的一次见面,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。那次是在京城俱乐部,大家一起很开心。吃完饭,要走的时候,所有的人都在等司机,只有他下来以后,跟我们摆摆手说:「我走了」,然后真的抬腿就走。我们几个朋友看到后都非常愕然,心想:「大哥怎么都没有一个车,没有一个人陪同,自己就走了?」后来我们叫住他:「小鲁大哥,要不要车送一下?」他说不用了,自个儿走就行,说完就健步消失在夜色当中。

小鲁这样一种率真且阳光的心态,特别平和自然的生活态度与生命的力量,让站在那里的人都感到有些惭愧,大家面面相觑,觉得对比一下,我们跟大哥的差距似乎就在这么一走一停之间。

虽然安邦的事情让议论小鲁的声音多了起来,但据我们朋友的了解和我自己的直觉来说,那些议论都是不靠谱的。举个例子,在关于「首富」的议论甚嚣尘上之时,我们几个人正好见了面。朋友开玩笑说:「小鲁,这么多年没见,你都首富了,得请吃饭啊。」结果小鲁哈哈一笑,仍然像平时一样爽朗,边笑边说:「现在我就靠你们问我首富,才蹭点饭吃。这么多年没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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